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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深刻的领悟和负担,在为主的恢复作工的方式上,我们众人都需要醒过来。过去这些年,有许多新的召会兴

起。然而,虽然同工中许多人忠信又殷勤,但他们仍以老旧、传统的方式作工。我们的工作所产生的,全在于工人 的所是,以及他们如何推展主的恢复。最近,一位弟兄与我交通到在欧洲一个小国里的工作。他已学会那国的语言,并在口译和笔译上有经历。因此,他觉得主嘱咐他将祂所赐给我们的真理带到那个国家。不但如此,他真诚且务实的面对他的家人和出版我们书籍的财务需要。他工作的成效虽然规模小,但原则上非常好。他翻译了好些书籍,并且有几位在那国家的青年人扎实的进入了这恢复。虽然这位弟兄不是很有口才,但他有了真实的结果。现在甚至那里有些传教士也找他索取我们的书刊。这例子说明广传主真理的路。

我从倪弟兄受到许多帮助。我遇见他之前,已在基督教里好几年。我接触过弟兄会和在中国好些有名的传道人。我读过他们的书籍和名为‘晨星报'的刊物,其中有许多位弟兄的作品。因此,我能作比较。每次我读倪弟兄的文章,他的文章都比别人的杰出,我能分辨其中的不一样。我写信问他,我在何处能找着一本书,帮助我明白圣经,从创世记头一字到启示录末一字。他答复我说,照着他的经历,为着这目的,最好的书是达秘(John Nelson Darby)的五卷'圣经略解’。然而,那时我无法取得这套书。从那天起我就忠信的跟随倪弟兄。我开始知道他有神的启示。一九三三年,我清楚要全时间事奉主,就定意去上海见倪弟兄,他接待我在那里作客,好几个月之久。有一天他到我的房间来,将五卷达秘的‘圣经略解'放在我的床上,告诉我那是给我的。这是倪弟兄在真理上建立我的方式。

大约一年后,上海召会报告,要有一场传福音的聚会;大家都以为倪弟兄会是讲者。我对此很高兴,因为我渴慕听他的信息。然而,大约在会前半小时,倪弟兄请人给我一张便条纸,指示我在那天晚上释放信息。我很惊讶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去聚会时,不见倪弟兄在场。就在我说话前,我得着负担用约翰十六章八节来说;这节说,实际的灵来了,就要为罪,为义,为审判,使世人知罪自责。这话甚至对我也是新的。我说 , 罪 、 义 和 审 判 指 向 三 个 人 位 ; 罪 属亚当,义是基督,而审判是为着撒但。人 是 生 在 亚 当 里 , 所 以 是 有 罪 的 , 需 要

迁 到 基 督 里 。 他 若 相 信 基 督 , 就 会 有义 ; 但 他 若 不 信 , 就 会 有 分 于 撤 但 的 审判 。 几 个 月 后 倪 弟 兄 告 诉 我 , 在 那 场 聚会中,他其实是站在门后。他说,‘常受 , 今 天 中 国 需 要 这 样 的 解 经 。 我 鼓 励你这样作。’无 论 我 往 哪 里 去 , 我 总 是 传 讲 倪 弟 兄的 教 训 。 有 人 认 为 这 是 羞 耻 , 但 这 对 我乃 是 荣 耀 。 在 我 说 话 的 起 头 , 我 会 告 诉人 我 所 分 享 的 是 倪 弟 兄 的 信 息 。 我 甚 至学习跟随倪弟兄的手势、姿态和腔调。说 他 所 说 的 乃 是 荣 耀 。 我 在 美 国 开 工 之前 , 写 了 诗 歌 一 百 五 十 四 首 , 说 到 一 粒麦 子 变 成 许 多 子 粒 , 作 主 的 继 续 。 主 遮 盖 我 这 样 说 , 这 是 非 常 深 的 诗 歌 。 我 也写了‘荣耀基督,亲爱救主',(三八二首,)以及' 何等生命!何等平安!'(三七八首。)我来到美国,用英语在头一次特会中释放的头一篇信息,乃是根据申命记八章七至九节,说到包罗万有的基督。然而,在这一切事上我从未改变;我所说的仍是来自倪弟兄。

工作到俄国去的时候,所有同工都决定述说并传讲同样的事。今天他们没有讲说任何不同于主恢复中这职事的事。现今许多在俄国的人说,他们只要倪柝声和我们当前职事的书籍,因为这二者乃是一。我们若不讲说这些,我们要说什么?今天我们必须出去讲说主恢复的真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