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mp3
读经:
以弗所书四章三至六节,使徒行传一章十七节,哥林多后书三章八至九节,四章一节,提摩太前书一章三至四节。
工作区域的难处与调和的需要
在美国有工作的区域,但一个区域的同工很少与其他区域的同工有交通。区域的时代该了结。倪弟兄曾使用区域这辞,但他的意思并非如我们今天所实行的。使徒保罗在外邦人当中作工,彼得、雅各和约翰在耶路撒冷一带的犹太人当中作工,但这两个区域之间是有关联的。尤其使徒保罗尽他所能的将外邦众召会和犹太众召会调和。这调和的障碍是雅各。他太犹太化了。(徒十五13,19~20,二一20~26,雅二8~12。)那令保罗担忧到极点。保罗在外邦地区工作非常忙碌;他很少有时间离开那工作。但他关切在耶路撒冷的情况。他知道他回耶路撒冷是在冒险。圣灵警告他有危险在等着他。(徒二十22~23,二一4,10~11。)然而,他忠于他的负担。在耶路撒冷的召会没有在身体里调和,如何能站立得住?
保罗去耶路撒冷的负担,是要在他所看见神新约经纶的异象之下,将犹太世界的众召会与外邦世界的众召会调和。然而,因为雅各坚决留在犹太教的范围里,(20~26,)保罗无法尽他的负担。保罗在访问耶路撒冷期间,要保护自己脱离犹太人,被迫上诉于该撒;(二五11;)至终,他被罗马人监禁。在狱中,神仍使用祂忠信的仆人保罗,又写了八封书信。保罗在他坐监之前写了六封书信,在他坐监之后写了八封书信。在他上诉至罗马之前,他只写了六封书信:帖撒罗尼迦前后书、加拉太书、罗马书、和哥林多前后书。他第一次在罗马坐监期间,写了歌罗西书、以弗所书、腓立比书、和腓利门书。在那次坐监之后,他写了提摩太前书、提多书、和希伯来书。然后,在他第二次坐监期间,他写了提摩太后书。保罗写末八封书信,神使用他过于在他坐监之前。基督身体的启示在保罗前六封书信中并不完备,末了八封,特别是以弗所书,完满的揭示身体。神这样使用保罗,乃是祂的经纶。
在神的经纶中,区域算不得什么。在不同区域的工作若不调和一起,这些区域性的工作会分裂基督的身体。已过二十年,我们在主的恢复中区域主义的实行分裂了我们。一九八四年开始,我召聚数次紧急长老聚会。(见‘长老训练’第一至十一册。)我告诉弟兄们,我们当中有分裂的倾向。我很清楚有不同的工作正在美国不同的区域和其他国家进行。然而,我不想太快去摸这些不同的工作。因此,我忍耐等候。
在这恢复中主要的难处,不是某些引起麻烦的人;主要的难处是区域主义。因为我晓得区域主义的危险,所以开始鼓励相调。我们当中头一次相调特会是在一九九三年五月举行。(见‘一九九三年相调特会信息一关于主的恢复和我们当前的需要’。)从那时起,我开始作些事以消除区域。
某些同工有想要在主的恢复中作区域性工作的想法;这是出于他们的性格和个性的一部分,这对主是大难处。他们在这恢复中,用这恢复的材料和我的名义来作他们的工作。有些人以为他们懂某些事过于我所传讲的,并且远比我更能帮助人。那也许是真的;然而,他们以错误的方式进行他们所要作的。他们的方式是忽略身体。一位同工也许认为他作某事能比我作得更好,但他必须考虑,他以他的方式作工,会不会损害或扼杀身体。他也许领悟到,今天主的恢复是在于我的职事,并且他若不走这条路,他就无路往前。因此,他可能不会离开这恢复。然而,他可以靠他的聪明,并且用他与我的关联,加强他在圣徒眼中的可信度。对于我的信息,凡是他觉得有帮助的,他就会采用。他也可能考量到,他若不在我的名里行事,没有人会欢迎他。他会尽所能的与我相安,但他总有些事是在暗中,因为他存心要作的比我作的更多。或许他能比我或倪弟兄作得更多,但他需要等候。他需要持守一个身体的原则。
我与倪弟兄的关系
我得救之后,就爱主和圣经。因为爱圣经,就设法认识圣经真理。这引导我到弟兄会,并且我花了七年半在他们那里研读圣经。一九三二年,倪弟兄来到我的家乡烟台看我。他回到上海,并告诉那里的弟兄,他认为在烟台发生的事是出于主。他相当看重我。一九三二年召会在烟台兴起。一九三三年,倪弟兄又探访我。同年后来他去了英国,并访问弟兄会。一九三三年八月,他返回中国的途中,就着我全时间事奉的事给我写了一封短信。那个月主对付我,并嘱咐我放下职业。我与主挣扎直到八月二十一日。主告我:‘你用不信的恶心,把活神离弃了。’我向主降服,并同意全时间事奉祂;次日我就辞去工作。同日,我接到访问东北的邀请函。我去了东北,回来后,我接到倪柝声弟兄的短信,说,‘常受弟兄:关于你的前途,我觉得你应当全时间事奉主。你感觉如何?愿主引导你。’那封信很强的印证,主真正呼召我全时间事奉祂。
—九三三年十月我去上海进入工作,与倪弟兄一起。我告诉倪弟兄: “我在圣经中看见,主的工作只有一道水流。所以,我到这里来加入你。’从那时起,我绝不释放与倪弟兄不同的信息。一九六二年我来到美国,也作同样的事。这就是在一道水流中持守身体的原则。只有一位主,一个经纶,一个身体,一个职事,和我们该持守的一种教训。 (弗四4~6,徒一17,林后三8~9,四1,提前一3~4。)在约翰所揭示新耶路撒冷的异象中,(启二二二5,)没有记载任何教训与新约著者教导的不同。没有记载亚波罗、提摩太或提多所教导的。在神的经纶里只有一个职事。我从未作出任何与倪弟兄不同的事。我的确看见倪弟兄所没有看见的事,但我谨慎绝不作任何超过他的事。我没有跳过他;那会引起难处。这是二十年之久主保守我们在一起没有难处的原因。
共产党接管中国时,倪弟兄打发我离开中国去台湾。他告诉我,我若离开中国,主所给我们看见并赐给我们的可以保留下来。在祂的子民当中,主渴望只有一个职事;祂要祂的子民说同样的话,以同样的步伐行走,有同样的灵,并保守身体的一。(弗四3。)一位弟兄若有什么比我或倪弟兄所有的更好,他就该等候。他必须保守身体的一。这位弟兄所有的若真是出于主,主会给他正确的时间来释放他所有的。我去台湾之后,有完全的自由讲说主所给我的。我同倪弟兄在中国作工的时候,从未说到任何与他的教导不同的事。这是使主的恢复一直前进而使主能结束这时代唯一的路。我们的说话若有所不同,就会在这恢复中创造出不同的团体;这会扼杀身体。我们必须尽同样的职事,并说同样的话。我们若觉得自己有的更多,就该等候,直到主安排时间给我们揭示我们所有的。我们必须实行只有一个职事,只有一道水流,以建造基督的身体。神是说话的神,并且祂是凭祂的说话在祂的经纶里行动。凭着祂的说话,祂向我们启示祂自己和祂的经纶。这必须是我们的异象。我们若保守自己在祂独一的说话里,我们就会在祂独一的行动里。